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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說這不是第一次受這嚴重的傷,不過也過十年了,恍如隔世。這麼新鮮的痛楚,果然是震撼教育。
血腥的先跳過。
反正就是嘩啦啦的湧泉跟漂亮的的紅玫瑰,看得好刺激呀。 (煞車。)
醫師是個年輕的"叔叔",幫我縫合撕裂傷時,不忘跟護士打情罵俏。麻醉藥打在仍在淌血的傷口上,痛死我也。
他的聲音跟我的身體一樣顫抖。
「拜託,拜託,不、不要動了,你這樣動我要怎麼深入.............」他緊張地脹紅了臉,說:「我的針一直....跑掉。」
用盡所有的意志力,拼命壓制我怕痛的敏感身體,我發出抽氣聲,臉也皺成一團。
麻醉藥終究發揮作用,縫的過程中只覺針線在我手中穿梭,進進出出,好奇妙的感覺,整隻手僵硬,久久不能恢復自由。
幸好右手萬能。不然我現在怎麼能打字。(驕傲)
雖是這麼說,還是時常有不方便之處,不小心扯到傷口就會疼得我齜牙咧嘴。
最尷尬莫過於媽媽"幫忙淨身"時的讚嘆:「要不是你手受傷不能碰水,我都不知道你.....(以下十八禁)。」
「我是你媽耶,你怎麼可以....」她臉紅了。
我是特殊體質,我也很無奈呀。
接下來,不能碰水的一週,我每天都過得水深火熱,尤其是跟媽媽的玉手相親相愛呀呀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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